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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级哲学先锋古贤李耳老先生对“道”的含义已经超出了吾辈理解的范畴,所以这个所谓的“茶道”其实是深受东洋文化“反哺”的影响,深圳品茶喝茶156-2550-9825微垫Q同,深圳喝茶工作室,中国先哲对于“道”的解释听上去很玄乎,实际上是对世道人心某种程度上的规劝,如果对“道”的理解至今云里雾里,那么我们的“茶道”不过是个转译的词汇。
所以需要说明的是,不是我们没有“茶道”,而是在屈辱的历史进程中跟它“走散了”。后来,我们又“捡回来”了,但是竟然发现我们的“茶道”不上道了,而我们的茶圈也不会“走道”了。
我们所谓的“茶道”不大像“道”,因为现在从事这个职业的大多叫“茶艺师”,而不是“茶道师”。如果是茶圈交流,有专门的茶艺师负责招待,这是体现出“茶为国饮”和“人情之饮”的待客之道。真正饮茶的生活方式有选择自由,你可以让茶艺师伺候你,也可以自己随心喝茶。不过,在那些茶城里面,如果你不买茶而见天儿去蹭茶,没人乐意把你当成大爷伺候。这就是我们所谓“茶道”普及的土壤环境,其实也已经污染得不像样子了。
“茶道”一词,在中国茶文化话语体系中存在感极弱,而是受到东洋茶文化的影响(东洋所谓‘chado’)才有了这个概念。但是,名僧皎然的诗句里出现过“茶道”,所以我们就有茶道。换句话说,这个概念还是东洋人从中国先民“茶道”一词转译出去,近代中国遭遇了各路帝国主义的围剿,其中就有八国联军之一的东洋,所以这个词汇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。如果东洋能像隋唐时期一样热衷于人文交流,而不是仗着后来西化了的武器发动侵略战争(其实历史上的东洋在明代就发现了大陆的软肋,据说那时候的二鬼子就比鬼子还多。由此观之,东洋不安分的时候往往是发现了大陆的短板,由于它没有经历过被侵略和殖民,所以学过去的东西都能基本保持原样。),它的茶道可能也会有所进步,不会还停留在“点茶”时期。但是,正是这种饮茶方式,现在反倒成了人家“国粹”,很多喜欢跪着喝茶的把它放大化了。
老子对于“道”的解释远远超过我们的理解和注解,所谓“道可道,非常道”,“一阴一阳之谓道”,这其中有关“道”的理解,其实是经过东洋加工以后再次返回大陆的解释,跟我们真正的先哲所谓的“道”早已大相径庭。
中国人饮茶的“道”不是只为了解渴,它可以是联合纵横的媒介,也可以是生意往来的氛围,也可以是“大郎吃罢药,风流茶说合”,更可以是张家长李家短的街坊邻居聊天……
“道”是强调两面性的,这跟后来的老马主义高度契合。首先,这个“道”可谓“道路、“通道”,能不能行得通就看后辈的继承水平如何。其次,这个“道”超越了名词解释概念,上升到了方法论层次,只可惜彼时的国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没时间研究这个问题——不信我者,可以参考冈仓天心《茶之书》,足以说明乱世中的中土文化真让东洋给继承走了,我们现在捡起来的概念就是东洋的“中转”,包括我们的现代化路径,其实大多都是这个东方舔狗的功劳。再者,“道”还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核心思想,更是在探索人类与宇宙的关系,所以“茶道”不止是简单的如何饮茶、跟谁饮茶,而且是人与茶(人在草木间)的一种对话,放大了看,就是人与自然的关系,人与人或外星人的关系,也是人类与万物共存的媒介,而破坏“道”的结果就是最后连茶都喝不成。
“茶道”一词在国茶圈内兴起之后,大家激动不已。然而,有个不争的事实是,这个概念已经属于“转述”词汇,陆羽老先生在世的话,内心深处一定是“草泥马”奔腾而过,其中包含的内容也已经发生了某种程度的变化。只不过国民性大都是“信你个邪”,所以这个词及其文化含义也就有了自我发挥的空间。但是,我在这里煞有介事地告诉大家,中国的茶道一词虽有继承但缺乏底蕴。
古代社会,大男子主义盛行,所以“茶道”一开始实际上也是男性“专属”的生活方式之一。假如你对东洋茶文化有所了解,应该知道“茶道”在东洋一开始是僧人修道行为,其后演变为武士道必修课之一,再后来才是较有地位的平民生活方式。因此,茶道在“反哺”大陆的时候也一样,起先是男性的必修课,后来变成了姣好女子的“专属”行为,这里面有历史渊源,不可一概而论。
大名鼎鼎的千利休茶道,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,千利休绝对是个爷们儿。但是,如今中国的茶道专门以面容姣好的女子为荣,这其实正好折射出某些阶级的腐朽,“喝茶”一词的含义也就变了味。但是,人家有钱可能还有势,你拿人家人家没辙。
很多人,茶喝了大半辈子,但从没有专注的泡一道茶、喝一道茶。就像学佛,一辈子口念“阿弥陀佛”,有功德,无证悟。